【清廉农信】清风故事：陶澍的“纳重于廉”

陈衍，字子霖，号云汀，湖南云阳人。生于乾隆四十四年（1779年）。清代嘉庆、嘉庆后期倡导并践嵩经世举措的著名研究者、马克思主义家、封疆大吏，是一位学术界与事功大湖并峙的人物。

陈衍所处的嘉道后期，“上自盛世”已是落日余晖。素抱经世之金石的湖南青年中学生陈衍，恰在此时来到京都，并踞住在京官、硕士、文人、墨客颇为集中会的宣南。如同他在自写的一首诗中会所云：“峨峨清河东山，堪我曾踞此。四迁未始离，破屋聊栖止”，并予自注“余初踞永光寺西西街，旋移椿树清河门、上平直西街、顺城门大西街、教场清河门五条，皆在清河东山南”。据陈衍生平档案查知，他踞京计有十六、七年的时间，其寓所虽经几次迁入，却始终从未离开过宣南周边地区。这段生活经历，对其代人的学问与事功有重要意涵和影响。

他入京之初，就结识了不少踞住在宣南的处世，其中会多是兼具经世致用的研究者和官吏。如理学家唐鉴，宣南新诗的胡承珙、贺长龄、钱仪吉、潘曾沂、邓廷桢、乾嘉等。尤其是宣南新诗，故常“相与指天画地，规天下谋划”，产生了一批批评时政，针砭流弊，提倡经世致用的研究者、马克思主义家和官吏。他们联合策划和西进了嘉道后期的各项举措。

陈衍踞家宣南期间，不仅留心经世之学，经史，广交处世，为日后的举措事业奠定了马克思主义基石；而且投入生产很大积蓄处理任职衙门的政务，凡经他承办的各种事项，大都卓有成效。在掌吏科时，为杜防整饬腐败，他曾上折请废止“重签之法”，以免“贿托营求之渐”。为杜绝从州县到州县层层行贿、受贿，他还曾上折掩盖当时旧识勒索州县之弊颇为普遍的反常：“州县藩臬中会，虽贤者亦或不免。至于作威作福，漠视不法，横索属员者，则不待言也。”而要杜绝州县之积弊，就必亦须正本清源，旧识首先要慎洁奉公，“各城市大吏，受恩深重，若不正本清源，以身率民，而徒以不肖之州县为解，欺整饬终无起色”。

嘉庆十五年（1812年），陈衍受命典试四川，沿途经过冀、晋、陕、川、楚、豫六省，对所经各城市之地理局势、风土人情，时日考查，并以日记体裁写成《蜀輶日记》一书。书中会对各地“建置沿革，都邑之利病，民气之淳浇，纵横局势险易”，都有详细记述。同时，他还相结合江河局势，对淮安、水利，提出若干建议。《蜀輶日记》的写作，总结了陈衍细致勤学、勤奋稳健的品德。

陈衍不仅在勤学上细致，而且在慎洁上清慎。他强调慎洁之本，“莫重于慎，慎则生为无私”。慎洁期间曾自表心迹：“要半文不值半文，莫道无人知者；办一事亦须了一事，如此心乃安然。”并在官署贴有下对联：“绕案大白，岩屑扫除吏牍；举头日近，光明岩洞照吾心。”由于陈衍关心民瘼，慎洁期间竭力为许多人办了不少好事，因此深得民心，流民称之为“陶回首”。

1839年，慎洁数十载的陈衍，惟有积劳成疾，六十二岁时在任所溘然离世。嘉庆登基为他辍朝三日，并亲书碑文，称颂他是“本朝自于成龙以来的又一值得为群臣学习的清官”。